[那边的针状草就可以吃!]
[是啊,须芒草,也是牧草。]
[到处都是,捣烂掉应该就可以吃了吧?]
董先扫了一圈,十来米外就有间或着生长着针状草类,尖端一丛白色绒毛,在四周一片枯黄的情况下,大片的翠绿显得生机勃勃,他走过去,随手搓揉着叶子,草汁不少,比看起来要鲜嫩柔软得多。
他摘了一大捧,盘腿坐下来,从储物格里取出石盆和石捣。
在罗九的储物格满了以后,不少杂物就存在了他这里。
石捣很快将一大把须芒草捣成烂糊糊、软黏黏的湿泥,他举着这一盆跑到罗九身边,紧张地说:“这个、这个应该是可以吃的,他们查了告诉我的。”
罗九取了根勺子,兑水,稀释黏糊的草糊,看起来可以很顺利的被咽下去,又不用担心会堵住喉咙后,才掰开小斑驴的嘴巴,一勺一勺的往它喉咙里送。
在吃掉小半盆的草泥汁后,小斑驴的精神头明显好了不少,它很亲昵地蹭着罗九的手掌,眼里流露出依赖和信任。
董先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好半天拍了下脑门,刚想张嘴说话,被罗九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想吓到它吗?”
董先摇头,小声地说:“老大,小家伙是不是把你当做母亲了?”
它听说动物出生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生物,会被它认作母亲,毫无戒心地信任与亲昵。
罗九没说话,只是用一块干燥柔软的布,将小斑驴身上的水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