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这事就明明白白告诉我。”慕续琰在楚歌面前坐下：“不要像昨天那样阴阳怪气的。”

“我很担心你到底变成了什么事才会这样，但若涉及到你的痛楚我也不便多问。你爱装疯卖傻我也不插手，甚至可以陪你玩。但是我不能容忍你说父皇坏话！”

“好吧。”楚歌抿了抿唇，颇有些不甘愿道：“这事算我有错在先，不该用恶意揣测你爹

”

“这还差不多。”慕续琰点了点头。

“……”楚歌郁闷了，但还是说起正事：“其实我昨天没骗你，你的那些饼上真的有缠情和梦魇。从你第一次给我的那个上面就有了。”

“那你还是吃的很欢快么。”慕续琰蹙眉。

楚歌心虚的微微低了头，不敢去看慕续琰。

该怎么说呢，他当时的心绪很复杂，也很茫然。复杂的想让他干脆一刀剪了得了，茫然的却又不知道从哪下手。

他抱着怀疑一切，不信一切的态度，对慕续琰给他他表达兄弟感情的大饼不屑一顾，甚至怀疑对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他才抢了慕续琰手里吃过的那个来吃。

但是当他晈下第一口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幸灾乐祸的同时又暗暗好笑，无论那毒是针对他的还是针对慕续琰的，都让他想笑。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东西不是吗？

但是和慕续琰这些天相处下来，却发现对方还是他当年认识的那个孩子，几年前一起游历的兄弟，一点都没有变，变得只是他，肮脏而丑陋。

所以，他昨天才会那么恶意的说。

可说出来后，楚歌发现今天反而没脸面对慕续琰了。所以才会有了以上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