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映像。”当年严无回前来拜师学艺,但是玄机老人原本已不再收徒,而且严无回的根骨一般,是以在山门前跪了七日却仍旧入不得玄机老人之眼。
“我敬佩他的毅力,私下与他有所交往。前而个严慕这小子带着书信来找我,跟他那便宜爹不同,根骨不错就收了弟子。”大长老摸摸胡子,眼里满含笑意。
“看来师兄倒是挺喜欢这弟子。”二长老微微抬眼看着大长老:“已经很久没有听师兄口中说出根骨不错这个称赞了。”
“是吗。哈哈。这小子就是人混了点,其他都不错。也不知道他爹是怎么教的,明明挺老实的一个木头怎的教出这么一个滑头的小子。”
慕续琰躺枪,他哪里滑头了?当然这是他听不见的。
“对了,不知师兄对那个杀了执法者叛下山去的人怎么看?据说他和你这小徒儿有关系。”二长老问的平常,但眼里难掩精芒。
但大长老似乎极为不解:“啊?什么叛下山去?”
“师兄难道未曾听说。”二长老勾起嘴角,意味不明。
“啧,我想想。有时候人老了就是经不起折腾。”
二长老仔细的打量了大长老一番,眼神不放过任何异样。但是很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大长老心里被看的发毛,幸而这么多年来他多多少少了解二长老的性子。
二长老自视甚高,作为一个绝对的掌控者,他大多数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但有时候却也会视而不见。因为他觉得那些卑微的人物根本用不着浪费精力去关注。
大长老执掌云家堡这么多年,早就是成了精的人物。更何况熟话说的好,美人多妖孽,妖孽就--多奇砲。
“是是是,有点印象。好像是严慕这小子在来云家堡的路上遇见的,他们一起结伴上山的。”反正事实就是这样,大长老说起来毫无压力。
“不过你也知道,这些年来我权利渐渐放给虎子,所以就没太管堡中事物。倒是听说那人在执事堂闹事给抓了,后来好像又逃了。”
“这点小事自然就交给虎子处理了。”大长老微微耸肩。
这也是二长老没有过度关注的原因。毕竟在他眼里抓了还要逃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云虎毕竟是现在的掌权人,他当然不能什么事都去插手干预。更何况只是这样的小事,云家堡那么大,分部又遍及各地,一天这样的事可以发生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