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末这次连哭都不敢哭了,匆匆止住眼泪,生怕沈辞真的只肯亲她这一次。
为了表示自己没事,她强行忍着痛意,主动靠近,主动示好,轻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沈辞又烧起来了,心脏漏跳一拍,万般困惑地垂下眸子,盯着怀里的人影看。
他在等一个解释。
衣末摆了摆手,指了指主卧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比划说:【你别多想,我休息一晚就好了。】
她怕他看不懂,特意比划地很慢,还附带用上了唇语。
这回沈辞不负所望,看懂了。衣末看见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自己的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回了实处。
不是日抛的就好,不然她可就太惨了。
她飞快溜进了卧室,把门一关,直接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倒在床上便用被子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自己,羞的。
沈辞没有跟过来,没过多久,衣末听见厨房的方向响起了烧水的声音。
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沈辞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前,朝她递了递,看着别处说:“那个……多喝热水。”
衣末嘴角憷了憷,垂着眼睑将水接过。
三十分钟后,房门又被敲响。
来人还是沈辞,这次他的手里提着一袋药,吞吞吐吐说:“我……我就是有点无聊,去楼下逛了逛,顺便买了些东西,你……”他飞快瞥了眼她的嘴唇,做贼心虚地说:“你看着用。”
谁会无聊到深更半夜去楼下散步,又这么快折返回来。衣末眼睛眨了眨,不忍心揭穿他,点点头将药接下,重新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