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睚眦必报把陆管家也算上，就算是仁慈了。

顾则荀见叶明笙跟自己的想法一样，脸上渐渐有了温度。

两人一起去了医院，顾衡现在智力跟三岁小孩儿无异，咿咿呀呀地表示自己想去玩，管家一脸抽搐，却又不得不陪着他。

看到顾则荀和叶明笙前来，陆管家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小跑着走了过来，“大少爷，叶少。”

顾则荀点了点头，看了顾衡一眼，“爷爷怎么样了？”

陆管家苦笑了一下，“一直没有好转，医生说，如果一直没法治，老爷子很可能以后都要这么过了。”

这么过还便宜他了，奶奶被他送到实验室，死都未必能安宁！

顾则荀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淡淡地看着顾衡，没有说话。

顾衡已经忘了所有，自然也就不记得他了，见他看着自己，朝他憨憨地笑了笑。

顾则荀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动容。

陆管家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有点不安，但还是道：“大少爷，您有联系到神医吗？”

“联系到了，不过他还没回国，等他回国了，我再请他来给爷爷看病。”顾则荀冷淡道。

陆管家松了口气，他一直跟在顾衡身边做事，如果顾衡出事了，他也不一定能幸免，要是顾衡能醒来，知道顾衡出事的缘由，说不定就能做些防范，不至于落得跟顾衡一样的下场。

顾则荀察觉到管家几次看着他，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他也没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在医院呆了一会儿，象征性地询问了顾衡的情况，又跟主治医生聊了聊，随后吩咐陆管家照顾好顾衡，就带着叶明笙走了。

而叶明笙，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