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被“请”去观摩过，差点没吐出来，之后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那种水，对活人有用吗？”顾则荀问。

叶明笙摇了摇头，“不会，我被抓进去之后，偷偷拿了一瓶化尸水检验过，化尸水还挺神奇的，只对尸体有用，但对活人没用。”

顾则荀松了口气，“幸亏对活人没用。”

要不然敌人有这种东西，他们的危险就大大增加了。

“这个倒是。”叶明笙表示赞同，又忍不住疑惑，“那现在就几乎是确定了，顾老爷子记事本里记录的那个哈特先生，就是保罗·哈特了，可是，他到底是怎么来的？”

顾则荀迟疑着问：“会不会是用宇宙飞船？”

毕竟是科技水平高于地球的外星人，能悄无声息的过来，并躲过了卫星监测，也是很可能的。

“不可能！”叶明笙否认，“我先前在的那个地方，科技虽然发达了点，但是也只比这里好了一些，没有好太多，对别的星球的探索也很少，制作不出宇宙飞船来。”

顾则荀觉得他是外星人，才会想到宇宙飞船、ufo之类的东西，但他却是清楚，他是穿书。

一个虚拟世界，保罗那混蛋竟然也在，这是怎么回事？

要是他跟其他穿书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有个系统就好了。

可惜，显然恶毒男配不配拥有系统，他没有这东西。

顾则荀知道以他的能力，前世的地位肯定不低，对不少事情应该都是了解的，也没有怀疑，温和道：“你也不用想太多，等找出他们来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怕是不容易。”叶明笙有点挫败，“保罗是个很厉害的人，他身边的人精神力也不弱，少说也有b级，手上还有很厉害的武器，我们就算找到了他，也不能凑到他面前去，找爸妈的事也得更谨慎一些，否则会死得很惨。”

顾则荀早就猜到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但真正确定，也还是忍不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