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诡异的沉静降临。
好久,宋成义问:“生气了?”
“我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对面说。
宋成义嗯了一声,错开话题:“那个人呢?”
“哪个人?”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问了一声,她才又道,“哦,他啊,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嗯?”
“他是那种天之骄子,朋友一大堆,走哪里都是被人围着的。”她说。
“这样的人难免骄纵。”他回。
“那倒没有。他是个很懂礼节的人,怎么说呢,绅士,对的,就是那种老绅士的礼节,像八九十年代的人。”她说,“起初我还觉得他装腔作势,但这两个月偶尔在学校看到他跟人交流,发现他就是那种性格。”
“那不会无聊?”
“怎么会呢,你没听过他声音,是那种读学校规则都能很好听的人。”她说,“我这人其实对长相什么的也没特别高的要求,唯独嗓音,就喜欢好的嗓子。可惜就是没听过他唱歌。”
“说不定五音不全。”他故意说。
“不可能!”她立刻道。
他嗯了一声,说:“我五音不全。”
她哼笑一声,说:“你还臭屁呢,那能比吗?”
他沉沉一笑,又忽地问:“你吃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