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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闻言想了想,顿时信了郁辞舟那番话。

他们分开时,若是以人族的年纪类比,也该是十八九岁了。

郁辞舟比江浅还要大一些,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你……”江浅看着郁辞舟,耳尖微微一红,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郁辞舟眼底带着笑意,问道:“开始什么?”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江浅瞪了他一眼,明知道郁辞舟在逗自己,还是开口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做那样的梦?”

郁辞舟认真想了想,开始道:“有一次你半夜钻到我屋里赖着不走,非要霸占我睡觉的地方,那晚……”后边的话他没说,但江浅却隐约猜到了什么。

少年人的心思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旦有了契机,一捅就破。

从那以后,郁辞舟就明白了自己对江浅的心思。

“你知道吗?兽族是不会轻易舔舐自己的同类的。”郁辞舟开口道。

有一些兽族会舔舐比自己弱小的族类,但妖与普通的兽族又不尽相同。

江浅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呢?”

“我这一生,只会舔舐自己的伴侣。”郁辞舟说罢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自己的幼崽。”

“伴侣”那两个字落在江浅耳中,令江浅面上有些微微泛红。

郁辞舟从分别前到分别后,不知舔舐过他多少次了,所以郁辞舟口中的伴侣自然不会是旁人。

他们亲近过无数次,崽子都快有第二只了,但却从未正式在言语上明确过这样的关系。哪怕此前江浅送了郁辞舟自己的羽毛,也未朝郁辞舟说过什么认可身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