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仰头看着郁辞舟,稍稍抬起一边翅膀,在郁辞舟手心挠了一下。
孔雀羽毛滑过郁辞舟掌心,带着一股令郁辞舟战栗的触感。
下一刻,郁辞舟便化身黑色猎豹,亲昵地蹭了蹭孔雀的脑袋。
就在黑色猎豹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孔雀羽毛的时候,孔雀却化成了人形。
江浅一手按在豹子脊背上,轻轻抚摸着豹子的身体。豹子任由他帮自己梳理着毛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稍稍翻开肚皮,试图去取悦江浅。
江浅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一手在豹子柔软的肚皮上,自上而下地滑过。忽然,豹子身体一僵,而后快速翻了个身,将肚皮重新藏回了身体下方,改成了趴卧的姿势。
江浅挑了挑眉,佯装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黑色猎豹。
黑色猎豹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最后直接跳下床,穿过半开的窗子跃到了窗外。
江浅难得看到对方这狼狈模样,心情顿时大好。
但他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也不由有些发红。
这酒虽不烈,却也带着酒意。
江浅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但几分醉意还是有的。
否则他是万万干不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的。
是夜,外头狂风依旧。
赭恒散人立在院中看了一眼天色,眼底染上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