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小的篆体“赵”字,足以让赵至秦为她痴迷一生。
从这个方面来说,文徵给沈可居发消息说付沚在这儿的目的达到了。
沈可居可不是会欠人情的人。
这不是帮她了个忙,把赵至秦喊来了。
沈可居背着付沚出了酒吧,夏季的晚风含着几分燥热,吹不醒喝醉的人。
“渚渚。”
“嗯——”付沚把一声音拉得很长:“阿洲。”
“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在我面前醉酒?”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可是沈可居记忆犹新。
“不记得,我喝酒从来不会醉的。”付沚伏在沈可居耳边说话,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怕他听不清一样和他耳朵越凑越近:“我酒量很好,不会醉不会醉——”
“可你要不是当初醉了,可能今天就没有阿洲来接你了。”
酒后吐真言,在付沚这里百试百灵。
“什么意思?”付沚突然警惕起来,缠在沈可居脖子上的胳膊突然收紧,怕他跑掉一样,手指上的钻戒时不时划过沈可居的喉结:“阿洲不会来接我?”
“会,一辈子都会。”
“阿洲。”
“嗯。”
“小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