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十五岁那年遇见她。
他以为他将终生与孤灯碑碣为伴,直到与她岁岁年年,他才见识了不孤独的美丽。
这些事情,他没有完整地给付沚讲过,今天这算是第一次。以自己前二十几年的人生时间线为轴,铺在她面前。
付沚根本就没刻意去记过这些,什么她对着文物傻笑,什么她对着文物道谢,这只是她不经意之间的举动。
可正因如此,才最动人。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你说。”
“因为你当时说了一句’我们讲的是历史,我们要对历史负责’,”付沚学着沈可居的样子说出这句话:“我呀,就是被你这句话骗到手了。”
“怎么是骗,”沈可居笑笑:“是真的。”
付沚不服:“骗的不是游客,是我。”
“是,用瓶桃子汽水骗个老婆,值得很。”
古都人说话,喜欢把“很”放在最后。
“你说小孩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最开始遇到那个。”
她说小孩儿真可爱。
“等你毕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