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付沚疑惑。
“也还有别的不得不喝酒的时候。”
他的声音实在扰人心智,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她,而是把目光放到了窗外正对着他们的那对老夫妇身上。
他们又依偎到了一起。
他已经想得这么远了。
甚至,比这还要更远一些。
日薄西山,黄昏已至。夕阳的光懒散地打在地上,也映照在行人身上。
这顿饭钱自然还是没有让付沚结,沈可居巴不得付沚欠自己人情欠到老、欠一辈子,当然,欠他的人情,也根本不叫“欠”,那是他心甘情愿。
吃完饭,沈可居没有送付沚回学校,提议去公园散散步。
离这里不远处的城墙底下有一处小公园,有一条河的河水穿过。
两人并肩走在河边的芦苇旁,秋天的芦苇格外好看,苇杆直立,风吹过时簌簌作响,野趣横生。
葭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我身旁。
河里还有些禽类,不时叫上几声,像是在打趣岸上那连牵手都不好意思的人。
一路无言,两人都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气氛里的暧昧。
走着走着,指尖瞬间相碰,沈可居想起在店里看到的手指手心儿,想起把她从校车上拉下来之后的触感,再次碰到那如葱的指尖时,沈可居没再避开。
倒是把付沚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