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上久了,赵伯远场面话也说得越来越顺:“感谢吴老师的教导,让我等x大弟子能在社会上有一席立足之地。”
“哪里的话,你们今天的成绩都是你们自己闯出来的。”老吴笑吟吟地抿了口酒,辣得他眯眼:“佳酿。”
付沚跟着这几位师兄师姐一起喝了一口,分明是冰凉的液体,闻起来醇香如梨子,可入口却如此辛辣,烈得她眉头皱到一起。
“别喝了。”
沈可居见付沚并无久经酒局的从容,手慢慢靠近付沚酒杯,却见付沚把酒杯换到了右手一侧:“没事的师兄。”
整个桌子上只有她不是老吴的正宗学生,也就最被动。酒杯粘在手上,跟着一位又一位喝了一口又一口,一杯白酒已经要见底了。
她已经盘算好了,一会儿她打车回去,不坐沈可居的车,不给他留下一车酒气。
酒入口下腹时,付沚脑中是有话的,但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本还想着送沈可居什么当作那日银囊的谢礼的,毕竟那物件她是真喜欢。
——她还真险些就把刘璇那句“我们小渚人见人爱”当真了,还好尚存些自知之明。
——还以为沈可居真的会对她产生超越了师兄妹的感情的。
——付沚,你太自以为是了!以后切记吾日三省吾身:今日自以为是否?今日自以为是否?今日自以为是否?
接着,脑海里便开始循环播放沈可居那句“我怎么可能跟师妹在一起呢?”
心中尽是酸涩之觉,头中尽是昏重之感。
酒精的作用一下上来,烧得付沚全身都热透了。她手背贴上脸颊,烫得不像话。
只是皮肤还是白色,见不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