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仪式感了呢!”程伊以前都是买了奖励自己的,拆之前沐浴更衣点香薰,打个光,拍张照,哪遇见过坐在地上狼狈拆盒完成任务的情况。
现在看起来这些东西确实是一堆塑料,非常不值钱。“你毁了我的乐趣!”程伊哭笑不得,手上拆得是越来越麻利,毫无钻研暗盒的新鲜感。
他试探,“那不拆了?”
“不拆我心里难受!”
祁深洲头发还湿着,灯光下水汽浮动,程伊拆着拆着,心思歪掉,特别痞地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故意探出丁香舌挑逗,“祁深洲,你怎么这么耐看啊!”
他回吻,点到即止,将刚拆好的小人送到她眼皮子底下,“咖啡馆遇见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讨厌鬼!”
他勉强牵笑,“当时真的这么讨厌我?”
程伊点头,“当时特别恨你。”
“哦。”他低下头,继续拆盲盒,惹得程伊后半句高调子没喊起来,窝进他怀里,学小骗子拱来拱去的求爱抚动作,“但现在特别爱你。”
祁深洲垂眸,同她认真对视,“我也是。”
“好好说。”
他放下手里的纸盒,双手郑重捧起她的脸,“我也很爱你。”
程伊窒息,紧紧抱住他,埋进他颈窝,“我又想哭了。”
祁深洲低笑,拍拍她的背,“是你让我好好说的。”
“不是,我只是想到你那天给我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