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亚听她接完电话,心里犯嘀咕,先还不敢说话,机械地引导她上车,倒是程伊说你身上自然哲理的香味很好闻,瞬间将她俘获,谁能逃得掉梨涡美人的温柔。
程伊亲和,讲话又可爱,没几句就把米亚的语言功能调节至最大模式,开启无敌吐槽——
“他居然不让女同事喷香水,好变态!”
“不过还好我聪明,这款肥皂味的香水他闻不出来。”
“天哪!你也知道!你和小祁哥应该认识很久了吧,他喝酒上脸好厉害,一杯就红!对女色倒是面不改色的。”
“我都发现好几回了,他会准备一块湿巾,喝一口,然后象征性地擦擦嘴,演技特别好,要不是有一次我拿错了,发现那块湿巾很沉,我们团队都没人发现他这样喝酒!”
“他对你好特别,居然叫我过来陪你挂水,他公私分得很开,之前有个”正说得眉飞色舞,稳重的司机师傅一记急刹,轮胎磨地声划过尖厉,左前的电瓶车险险开过,估计也吓得不轻,频频回头。程伊与米亚东倒西歪地扶住支撑物,皆变了脸色,倒是米亚常遇见这种事,很快缓过来,完全没在意司机的咒骂,拉着程伊要继续讲。
程伊本来听的起劲,在这记打断里心跳加速,掏出手机假装发消息终止了对话。
吴蔚说她双标,但好像真的没办法假装那么大的时间空隙不存在。
这是一出完全没有计划的外出,所以把机票提前,奔至机场,也不算多么特别的离开。
祁深洲再来电话,程伊赶紧掐了,回复小白晚上给她照片和文案,赶紧打开备忘录编辑文案,登机前倒是记得把药吃了,直到飞机落地,在微雨的s市机场开始滑行,她才靠在座椅松了口气。
其实她有点怕雷厉风行的祁深洲会把她拎回去挂水,飞机上都担心他从天而降。
站起身,程伊察觉到自己身体发重,心知不好,开机无视几通未接,赶紧问吴蔚今晚干嘛。对方回了个回家睡觉。程伊正要说自己不舒服,祁深洲的追命电话就来了。
他显然也没料到她会接电话,毕竟刚才拒接了好几个,愣了几秒才压低声音不悦开口:“程伊,在哪儿?”
“快到家了。”
“你答应我会乖乖挂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