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失去里参悟了她云山雾罩的抽象心思。
她在岁月里找到了他横冲直撞的直叙刺激。
他们都成长了,美好,成熟,也许有些东西势必要掩在虚虚实实的话语里的。
祁深洲看着程伊失神,低落,用温柔与凶猛都没能唤回她眼角闪过的复杂,“是累了吗?”
“没有,好舒服。”她抱住他,给他加油。
“真的?”
“刚刚是不开心了吗?”程伊鼓起嘴巴,窝进他怀里,“我觉得你刚刚不开心,所以很凶地把我压在身下,还不看我。”他用的backseat,她明明曾经说过,她讨厌doggystyle。
好吧,那一刻他是有点生气,“下次传教士,你喜欢的好不好?”
“你还记得?”她舔舔唇,想说其实她现在都可以,包括刚刚忽然粗鲁的doggystyle。
“嗯,”祁深洲迷茫地陷进今晚的第三波贤者状态。程伊过去的哭腔蹿到耳边,“烦死了,一见面就知道做做做”
程伊像一条满足的蠕虫,在匹诺曹的魔法里找到童话故事恋爱的文章灵感,唇角流溢快乐的娇喘,清清嗓门,指尖俏皮地点上他的鼻子,试图点拨祁深洲,“人是会长大的。”她现在都行了,都行了,刚刚的也不错。
祁深洲叹了口气,拉过被子将她裹上,中间还拦了一道厚重,掩埋一室的迤俪,“睡觉!”
第37章 chater37 stay dru……
微火像烧红的针, 一点点由毛孔渗出,扎遍全身。半梦半醒间,程伊的肌肉关节如被六轮卡车碾过, 移动艰难, 心叹上了年纪真得悠着点,大脑刷过碎碎念弹幕, 但逻辑链好像断掉了, 迷迷糊糊的。直到被裹进清凉的躯体,她两手一勾赶紧攀上,来回磨蹭,聊慰滚烫。
只是,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彻底吗?怎么连体温都变了。
祁深洲先没察觉到不对, 毕竟程伊一直是火球, 他们共枕后半程向来是无法盖被,只是今日她烫得有些异常, 喷至颈间的呼吸都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