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伊沉默了会,努力消化,点点头,“哦。”
她觉得别扭,不知该如何面对,没有回复,过了会吴蔚发来消息,说自己要来圣保罗,她和单星火准备去看半决赛。
【圣保罗竞技场?】
她一下蹦到并无弹性的床上,尖叫,“吴蔚有票!”
吴蔚回的很快,又重复问了一遍,【是的,你在巴西吗?】
程伊想起自己与吴蔚说过暑假看球然后在美国玩。她预测好与祁深洲闹别扭的可能,先给自己找了个美国“娘家”,作为任性暴走的退路。
“吴蔚不看球,肯定是单星火弄到的票,”她刚想开玩笑说自己也愿意,猛地捂住嘴,“怎么办,单星火的那个不是在吗?”
祁深洲看向她,“你要是不想掺和,就说回去了。”
“可是我要告诉她吗?还是她知道?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有点混乱。”吴蔚是她的朋友啊。程伊好别扭,不比在比赛现场知道老程去b城找她好受,“我好讨厌这样啊。”
“哪样?”祁深洲故意问。
“就是”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将脸埋进被子,拒绝说出口。她和祁深洲是亲眼目睹单星火与太太的亲密,人群中伸手护住,默契的恩爱,显然并非婚姻崩裂期,她膈应得慌,尤其在见过单星火对吴蔚的温柔模样后,有点想吐。
“我懂。”
程伊杆子一样竖起身来,瞪他说:“你懂什么!”
“那我不懂。”祁深洲避开她稚嫩又犀利的眼神,“别想了。”他拍拍她的屁股,“我们看回放吧。”
“好。”刚在现场不适应看球的视角状态,所以感觉错过了很多信息,“平时觉得解说员很烦,讲的不对的地方还会上火,今天看球才知道解说员多重要。”
“不习惯吧,”祁深洲打开电脑,“我第一次也是,以后我们多看看就好了。”
梨涡凹陷,她偎进他精瘦的胸膛,“好啊。”她坚定他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场球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