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采我没采过。”nyu姑娘咬牙忍痛,牙缝里挤出声音。
白梦轩最乐得张罗这些事,乐颠颠问技师:“那等会给我们几个加采耳行吗?”
其中一个技师回答:“不知道今天采耳姑娘空不空,我要去问一下。”
白梦轩支起身来,“那你现在去问好了。”
“女士,您体有些寒呢。”女技师拎起程伊的脚,轻声说道。
程伊好笑,“是不是你们每个女客人体都寒?”
“程伊体寒,那我岂不得冻死。去年我们群组织爬黄山,在山顶过夜,准备起来看日出,结果我肚子疼,她就搂着我,后半夜差点把我热死,第二天早起几个大男人都说晚上睡的冷,就我和她,一点也不冷。”
“哈哈哈。”听白梦轩说这茬,程伊也笑得直抖,她是真火炉子。
nyu姑娘插进对话,问什么群,接着她们聊起营销推广的事,白梦轩说先让手上两个大v帮你转一下微博,程伊的声音断掉了,祁深洲的注意力瞬间回拢,痛苦呈几何倍数袭来。
男人体格在那儿,肢体伸展的动静一点儿不小,祁深洲一度在黄山火炉子的日光里忘了痛,可这个技师非常专业,动作轻柔劲道十足,循序渐进,直到给他每个关节都上刑搅死。
程伊趴在榻榻米上,屏息捏拳,那头的祁深洲呼吸越发粗重,她像拳击赛的裁判读秒一样,激情等待ko的瞬间。铃声响起的时候,空气中炸开一声雄呼,她用力锤向软垫,该死的铃声!折了她的愿!
祁深洲借接紧急电话之名拍拍屁股走了,后面再也没进来,直到采耳姑娘拎着工具过来,他一道入内,瞥了一眼,再抬眼恰好与茶桌上补水的程伊逮个了眼,他看她脸色骤然一沉便知这丫头恨上了,失笑抬脚,“我明天出差。”
程伊呷了口六安瓜片,“你采耳吗?”
他继续道:“估计两个月不回来。”
“你搞过的吧。”她试图在他眼里找答案。
“顺利的话一个月出头也能搞定,看资质吧,不过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