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那你现在穿什么尺码啊?”她眨眨眼。
“三个xl。”
“这样啊”她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回忆。
这样的对话,熟烂又迷离,祁深洲揉弄程伊的掌心,紧了松,松了紧,像是在反复确认是不是梦。
额前法式碎刘海俏皮,滑下又拨开,滑下又拨开,如是几回,程伊终于忍不了了,收起轻佻的眼神,捧起脸委屈道:“祁深洲,你到底什么时候亲我啊?”
话一出口,程伊莫名鼻酸眼热,而她此刻并不想哭。哭真的只会误事。
祁深洲本就是座只会为她融化的冰山,在她陌生的性感挑逗中呼吸骤然变了调。熊熊烈火在眸中燃起,熟悉的温唇撵上她的等待,唇齿间化成了水泽。
程伊比较小只,攀上他的宽肩时两脚瞬间离地。
杯子滚落到地毯上,小骗子被动静惊到,伸了个懒腰,无暇理会人类的运动,慢吞吞换了个窝。
程伊呼吸缭乱,拽着他的衣领使劲扯,祁深洲察觉到替她解开,“急了?”
“你说呢?”她舔舔唇,咽下混着彼此津液的濡湿,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祁深洲衬衫底下藏着如何的起伏,“练了多久?”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手覆上,“你猜?”
细腻泡沫般的触感腻过皮肤,像是一场下流的修行,恍然一阵咸湿的海风略过。
除湿器忽地响起瓮鸣声,想必是嗅见了混合暧昧的潮湿森林。湿气越发泛滥,下午程伊用来驱烟味的cannabis香薰味道余在空气里,拽下伊甸园最后那片遮羞的无花果叶。
祁深洲在纠缠越演越烈时分,忽地唇齿动作放缓,偏头似在犹豫。
太了解彼此或事件进程了,程伊捧起他的脸嘬了一口,会意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