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想买在哪里?”
“玉鼎花园!”她故意的,说完冲他一哼,很有自知之明道,“买不起,我知道。”
祁深洲愣了愣,轻咳一声,“也不一定。”
程伊不知所措地假装没听明白其中意思。
电梯没了人,那种让人想要咬舌的暧昧与尴尬加倍滋生。
抵达四楼,程伊开门时只开了条缝,腿伸进去朝空气蹬了两脚,确认小骗子不在才将门打开,“进来吧。”
“它会跑出去吗?”
“以前不会,最近学会了,”程伊想到前天在安全通道和它追逐的惨烈场面,苦恼地摇头,“我觉得不应该再放《猫和老鼠》给它看了,都看笨了。”程伊拿出一双拖鞋,蓝格纹男士妥拖鞋,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她跟着交代了一句,“我爸的。”
“嗯。”祁深洲换上,低头抿了抿唇。
程伊脱下高跟瞬间矮了下去,“要喝什么吗?”
“水吧。”
“不喝酒吗?”
“不了。”
“那好,还是气泡水吧。”
还是气泡水。和那天一样。
程伊心跳大动,两眼泛光,预感他要说的话与他们的关系有关。
即便没有明说,他们也在一举一动间松动了僵持,身体与语言越发默契地感受到过往的亲密,程伊反身,背脊将冰箱门顶上,冲他摇摇,“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