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别的意思。”
都说了些什么呀。程伊翻白眼,“祁深洲,你现在变得很难沟通。”
程伊与他像是饭后消食,两人从电梯口踱至餐店门口,又从餐店门口绕回电梯。
他想了很久,才回复她:“我以为话变少了会减少冲突。”
程伊按下负三层,嘀咕:“存在矛盾才会起冲突。”
电梯人多口杂,不适合聊天。对话有一会中止了,祁深洲伸手护住她,将她小心翼翼困在拥挤的电梯里,低声说道:“那我们先把矛盾解开吧。”
程伊脑袋空白了一瞬,等反应过来,已经低下头唇角带笑了。
因为裙子原因,程伊坐在了后排,她说瓣花街上有家布鲁斯酒馆,很有腔调,可以去那里聊天,她又确认了一遍,“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祁深洲好笑,“我现在要是说没有,你不会跳车吧。”
笑意划过唇角,程伊感受到车厢的气氛舒张,心情突然大好,单手撑上大腿,靠近驾驶座,贴近祁深洲耳朵,“那说不定我会爬到副驾。”
那便裙叉高开,画面
祁深洲偏头,与她对视一眼,车厢内涌动起流光溢彩的暧昧。
驶至瓣花街,祁深洲将车停好,程伊心情极好,跳下了车。街上绚缦色彩相映,布鲁斯酒吧外听见爵士乐高低起伏,她不自觉哼唱摇摆,只是糟糕的是,今天是周末,而八点多恰是高峰。布鲁斯酒吧人满为患,人挤得门都推不开。
“换一家好了,”祁深洲掏出手机,“网红餐馆我不懂,但酒吧我熟。”
她仰起脸,眼神暧昧:“听起来很懂行啊。”
祁深洲淡淡:“应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