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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无奈地说:“规则变来变去的,到底是要咋样?还是没有规则,她想咋样就咋样。”

“还外业心里不平衡。我心里也很不平衡。我们工资可没他们高。他们要是觉得不平衡就转内业呀。我工资没他们高,我从来没有不平衡。因为我知道他们工作比我累。”我生气地说。

路路理解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工资没有他们高,不能按照对他们的要求来要求我们。那都是一样的累,都是一样的单休,凭什么我们工资要比他们低?我们比他们闲一点,我们工资低点,也能接受。”

“这话绝对不是周姐说的。周姐要是一心认准是单休,她前几次就让我们单休了。今天一早她看到我们都没去就该在群里说了,不会等到快中午了才说。肯定是唐工或者陈总看到我们没过去上班,说周姐了。周姐才抓着我们不放。”我很肯定地说。

“我觉得也是。周姐就是他们几个的傀儡。他们让周姐干啥周姐就干啥。也不知道替我们说几句,只知道替领导管着我们,压着我们,不知道替我们争取。”路路烦躁地从我手中拿过手机,说道:“关键是我都说了我明天过去,她还不依不饶地跟我说外业不平衡。”

“周姐说的话确实让人挺不舒服的。”我感同身受地说。

“周姐问你了吗?”路路好奇地问。

我看看手机上平静的微信,说道:“没有呀。周姐没有发微信单独问我。”

路路释然地说:“也是。你都要走了。她可能知道跟你说也不好使了。就没找你。”

我微微一笑,说道:“也许吧。”

“我发现这家公司就是男性主导的公司。公司高层都是男性。他们想说我们就说我们,想骂我们就骂我们,想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得干啥。我们天天又忙又累,他们还觉得我们很闲。周姐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也是经常被他们骂。”路路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