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后院的女人刚开始各展所长,二皇子便跑到皇宫辞行,他要回前线镇守边关。至少满府妻妾,就拜托给太子妃多回照顾。施施然丢下满府女人,带着兵跑了。
板儿正跟贾茁绘声绘色的模仿着二皇子的口气,“大哥啊,你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我还不信,弟弟这下全信了。没娶过门之前,个顶个的温婉贤淑,一进门比鸭子还聒噪。”
贾茁笑的一头栽到板儿怀里,“这个二皇子是存心的吧。”
戏弄完了就跑,简直不负责任。
“他是存心的,可也要有人上竿子顺着爬才能上当,当爹的都不顾自家女儿的死活,他还有什么好怕的。”板儿跟这位二皇子接触不多,却听跟着太子的老人说过,最是个浑不吝,想一出是一出主。和太子妃的弟弟肖将军,感情最为深厚,几乎亲如兄弟。
只可惜,金陵里的人不知道这些消息,以为只要是个成年的皇子,便会觊觎皇位,总可以投资来试试。
这一试,踢到了铁板,二皇子一年不回二年不回,第三年回的时候,还把太子妃的弟弟肖将军带回自己的王府居住,众人才知,自己上了当。
十年后的某一天,王府外头喜气洋洋,里屋哭声一片,身穿大红喜服的缘姐搂着贾茁的脖子不肯松手。
弟弟木头拽着姐姐的一角衣袖,万般不舍。就连板儿都红了眼眶,自己捧在手心养大的小丫头,就这么送到别人家,怎么能放心。
“好了,别哭了,看看象什么样子,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不要呆在这儿碍事。”贾茁把人统统赶走,小心擦拭女儿哭花了的妆容,重新敷粉上妆。
“夫君是你自己选的,你父亲和你弟弟都敲打过了,就是姑夫也请他过去好好喝过酒,你完全不用担心。”
缘姐不停的点头,“我就是舍不得爹娘和木头,还有祖父祖母。”
“又没离京,左右离得近,常回来就是,我们家可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样的说法。你就是当了祖奶奶,也是我的女儿,是王家的姑奶奶,王家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嗯。”缘姐抬眸,不好意思的笑了。父母为了她的婚事,几乎可以说是再三筹谋,她若还过的不好,怎么对得起所有的家人,更对不起自己。
自缘姐出嫁,贾茁好几日都不习惯,等着女儿回门的这三天,几乎是度日如年。
“木头去接人了,你别着急,一会儿就到。”板儿握了妻子的手,被贾茁反手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