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初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呼出惨痛声,因为这样会让江涉越发的兴奋,下手更狠。

“贱人,痛你倒是叫出来啊!贱骨头,不怕痛是不是?”

江涉掐着夏初初的下巴,掰着她的嘴巴,凶狠狠的怒骂着她。

夏初初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张开嘴,她的反抗让江涉更叫愤怒了。

他不停的挥舞着皮鞭,打的越发的用力了。

一个栽在他手里的玩物,还这么硬气,是想跟他比风骨是吗?

他最讨厌夏初初这么一个玩物还在他面前这么硬气。

对于他来说,夏初初就只配匍匐在他的脚下,做他的奴仆,侍奉他为主。

夏初初躺在地上,就任由着江涉抽打着她。

她知道江涉还舍不得她死,他最后还是会住手的,这样的皮肉之苦她已经习惯了。

可惜今晚的江涉就像疯了一般,双眸带着血色,越打越狠。

夏初初早已痛得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还是保镖有些不放心的走到了楼梯口,见到夏初初皮开肉绽的赶紧走过去拉住了江涉。

江涉这才清醒了过来,夏初初身上的鲜血让他想起了躺在血泊里坠楼的母亲。

他的眼里只有兴奋和激动,还带着得逞后的狂喜。

所有人都以为母亲是因为被亲生儿子撞见自己出轨了而羞愧的坠楼身亡的。

其实并不是,是他给母亲吃了致幻剂,把她约到了楼顶上,他亲眼站在那里看着母亲跳下去的。

他曾偷听到父亲与母亲的谈话,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大方的宽恕了母亲,同意与她离婚,让她与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