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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涉一直坐在花坛边苦等着陈独下班,夜幕降临时,他再去问才知道陈独已经离开了。
他有些烦躁的开着车去了酒吧,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
江涉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心里苦楚不已。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台上扭着身子紧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他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自从被夏初初那个贱人带了绿帽子后,江涉就清心寡欲了。
他对女人打心眼里远离和厌恶了,在他眼里女人大多不检点,喜欢乱搞。
他母亲是,夏初初也是。
他眼角的余光撇见了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女人,这不是上午在q&c花坛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吗?
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那女人还将他的好心当驴肝肺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戚月看着突然挤到自己身边对着自己动手动脚的几个人,气呼呼的挣扎着。
失恋了喝个酒都能遇到流氓,她怎么这么倒霉?
“你怎么躲到这里来喝酒了?”
江涉见戚月被纠缠了,还是多管闲事的走了过去,佯装熟人般勾着戚月的肩膀。
戚月见有人给自己解围,她也没挣扎,装作跟江涉是朋友的模样道:“这里安静。”
那几人见戚月不是落单的姑娘,只好走了,找别人去了。
他们一走,戚月立马就将江涉的手从肩膀上拉了下来。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么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