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信封被扔在了地上,信封里的照片散落了一地。

章怀佑轻按着额头的手愣在了原地,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显露出了他此刻的愤怒。

他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将这些照片都收了起来。

看着照片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与一个年轻的男人亲吻,他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这个男人可是跟他一般大小啊,那个女人不觉得膈应吗?

看来那个小白脸死了之后,她也没有多悲伤嘛!

这么快就找着新欢了!

还真是个不甘寂寞的荡妇!

他将捡起来的照片紧握在了手里,捏的皱褶了一大片。

看着那个贱女人笑靥如花的模样,他就恨不能杀了她。

他甚至恨不能杀了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母亲。

他不想身体里流着和她一样肮脏的血,他想过自残,但他没有勇气。

所以只能好死不如赖活着,每天跟那个女人斗,斗得你死我活的。

他们两个人必须死一个,剩下的人才能好好生活。

不然这就是无休止的战争,为什么死的不是母亲,而是父亲?

章怀佑一脚揣在了车胎上,他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的头疯狂的撞击着方向盘,每天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并不能麻醉他,反而让他越来越清醒。

那个小白脸坠楼前瞪大着双眼看自己的样子,就留在了他的梦里。

他每晚都睡不好,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可这个贱女人立马就又找了一个小白脸,还真当流水线搞生产啊!

他杀一个,她就再找一个。

既然如此,杀一个也是杀,两个自然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