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着千秋秋,抱着她一同泡在了冷水里。

听着她难受的嘤咛声,陈独只盼着医生能快点来,这对他们俩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但对陈独来说似乎煎熬了一个世纪,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阿右的声音响了起来,“老板,医生到了。”

陈独眸色幽深的看着浑身湿透了的千秋秋,他哑着嗓子道:“等一下。”

“乖,别动。医生来了,马上就不难受了。”

陈独轻哄着千秋秋,安抚着她不要乱动。

这个时候他再次意识到了残废的自己是多么无用,就连想出这个浴缸都很麻烦。

他的手攀着浴缸的边缘,用力撑起了身体,翻了出去坐在了轮椅上。

他取了浴巾将千秋秋从浴缸里拉了起来,用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将她抱在了怀里。

“进来。”做完这一切后,陈独才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阿右这才推开门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医生从身上背着的医药箱里取出了药物和注射器。

千秋秋见状吓得挣扎了起来,她从小就怕打针,宁愿吃苦苦的药片,也不想打针。

“陈独,我怕,你让他走。”

千秋秋带着哭腔向陈独求救,她不要打针,太可怕了。

陈独强忍着心疼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使她不得动弹。

冰冷的眼神看着医生,示意他快点别磨叽。

针管插入千秋秋的皮肤里时,她痛的报复般咬住了陈独的肩膀,狠狠地泄愤般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