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知道慈济堂定下的年龄与生辰。”喻见寒肯定道,“既然他能寻到你,就说明……”
就说明当年,你是被他亲手送入那里的。
谢迟勾起唇角,语气有些怅然:“那个人说,我是他从南堰徽州骗来的。我体质特殊,能引心魔戾气,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份‘所谓’的资质,便扮演了游方术士,哄骗我行商的父亲,说我命中带煞,克亲损财。”
谢迟抬眸,看见喻见寒似乎猜到了什么,目光中隐隐带着一丝愤懑,又笑了起来,解释道:“但是他没有……我的父亲,没有放弃我。”
细细看去,谢迟眼中掠过一丝水光,那是他藏得极好的隐秘欢喜。
“他说,我的父亲告诉他,就是耗光所有的钱财,他也绝对不会抛下自己的孩子。”
原来,他也曾这般被人舍命维护过——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人不顾一切护住。
谢迟继续道:“那人见我父亲软硬不吃,早已心生歹意,但他的生死劫临近了,不敢多造杀孽,再添因果,便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我父亲。”
“他做了什么?”
有心之人想要害人,卑劣的手段永远防不胜防。
那人想让谢家心甘情愿地交出孩子,见恫吓不成,便施计让小谢迟连日高烧不退,奄奄一息,谢家遍寻大夫,却药石无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