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忍忍。
“姓张的呢?”
“哦,你说张哥啊?”红色毛线帽看了魏落一眼,“他出去了,你等会吧。”
说话间,脏辫拿着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
魏落不再说话,拿出自己手机开始打电话。
这次那个姓张的终于接了。
“喂。”
“小落啊,有事吗?我这几天啊……”
姓张的又在说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而坐着的几个人肯定也是一样的在看戏。
“他肯定又想发歌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太子就该好好继承家业啊,出来当什么rapper。”
“我们的合约你记得吧,最近厂牌有点困难,公司也实在是没有资金支持你发歌了,我知道不花什么钱,可是得花精力啊,要不,你跟你爸爸商量一下?投个资什么的,不就有钱了,这不就能发歌了吗?”
还是这样的话,说什么姓张的都听不到。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魏落也不知道。
但魏落现在知道,自己是肯定,一定,确定的,进入了一个泥坑。
魏落还是在这个雨天走出了这个破烂的门,耳机里正在播放着他刚刚写完的歌。
关于太子这个称呼和他的父亲,其实不是个秘密,他的大学同学都知道,他也不觉都这有什么。
但是毕业后,他突然不觉得无所谓了。
家里面想要他继承家业,到家里的公司上班,但他只想追逐自己的梦想,于是他就和家里几乎断了联系,常刷的卡也被停了,又被骗进了这个破烂唱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