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的好不好?在家里开不开心?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宋远修的那个小崽子有没有跟你胡闹?……
余浪晃晃脑袋,觉得这样问实在不妥。
像是在打听她这段时间经历事情的所有细节,占有欲很强,会让她不舒服。
余浪疯狂组织语言,手里的奶盖四个爪子在空中扑腾,在余浪不经意间终于找到机会,猛扑在床上。
“!”
余浪当即脑子一片空白。
床上的人被猫砸醒,手指摸到奶盖的毛,丝毫没有发火的迹象:“让我好好睡会,我从昨天被批评到今早,一夜都没合眼……”
宋颂似乎已经醒了,一根手被奶盖咬在嘴里,另一只手去掐奶盖的脸,喃喃道:“你怎么跟你爹一样爱咬人?”
身后有人轻笑了声。
随后是带着暖意的身体压下来,温软的唇亲亲她耳垂:“我咬人?小宋老师,讲讲道理,上次是谁咬谁?”
奶盖松开宋颂的手指,她得以双手搂住余浪脖子,拉近,学着他的样子亲亲耳垂,嗓音甜软:“我还不够讲理?”
余浪低低笑了两声,把额头抵在她额上,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宋颂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懵,她抱了余浪好一会儿,想着他这个拥抱的姿势难受,松了搂住他脖子的手:“不抱了,聊会儿天?”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余浪从薄被里捞出来,坐在了桌上,借着透过窗帘的路灯灯光,两人平视。
这样微光氤氲出的暧昧气氛,宋颂嗓子有点干。
偏偏狗男人只是抱着她,安安静静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手环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