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粗旷,长相彪悍,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长疤,眼神不仅凶还猥琐,凌俏往妇人身后躲了躲,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着男人。
自己男人看着别的女人发馋,妇人自然非常不爽,狠狠瞪男人一眼,厉声警告道:“鸣哥发了话,这女人不能动,你要是敢,”妇人放低了语气,带着几分劝戒:“鸣哥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脸上的疤还记得吧。”
男人摸着脸上的疤,心里一阵发怵。
最后,妇人还是不放心,决定跟着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山。男人拿来粗麻绳,要给凌俏双手绑上。
“我又不跑,你绑着我我肯定走得慢。”凌俏说。
“不跑,万一你后悔了,不要你哥哥了呢?”男人不信,一团绳子散开,捏住绳头就要往凌俏手上捆。
凌俏急了,往后退两步,掷地有声,“我没有后悔!”她声音又轻了:“我怎么会不要他。”她买给他的戒指还挂在脖子上,她还要亲手给他戴上。
妇人推开男人,“算了算了,快走吧,鸣哥说了天黑之前一定要把人送上去。”
凌俏走在前面,山路陡峭,还要拨开挡路的树枝,没走两步,只听后面的两人吵起来。
“鸣哥鸣哥,口口声声都是鸣哥,怎么趁我出去办事,他操|你了,你这么听他的话。”男人恶狠狠地开骂。
妇人也不甘示弱,“对啊,上个月你把鸣哥看上的女人睡了,要不是我去求鸣哥,陪他睡觉,他能放过你?你以为在你脸上划一刀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