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她又在心里默默地骂他。
然后,凌俏就窝在沙发上看了两个小时的书,小说,名字叫《上流法则》,贺今寒坐在书桌前,看自己的报纸。
她都打算要走了,最后又折回来。
“贺今寒,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不用忍得那么辛苦。”她站在他面前,“对我,怎样都可以。”
她的暗示很明显。
贺今寒凝视她良久,“俏俏,怎么这么贪玩?”
他觉得她就是新鲜劲头上来了,玩两天就不玩了,没想到她还不收手。
“好玩儿呀。”她粲然一笑,“那你让不让我玩儿嘛?”
又是漫长的沉默。
最后。
“让。”
贺今寒无耐妥协,一双大手握住凌俏细软的小手,捏在掌心里揉,“但是以后别这样穿了。”他都不敢往下看,只盯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凌俏笑意狡黠,明知故问。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他点点她小鼻尖:“到时候有人又玩不起,耍赖哭鼻子。”
“怎样玩儿都可以,但是不能那个,你也别太过分,不要自己往木仓口上撞。”他说得认真。他觉得小姑娘到了爱慕思春的年纪,对爱情和欲|望会有遐想,他可以陪着她玩。
“你还小,许多事情都不懂。长大一点……”
“我长大了,我说好玩儿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才好玩儿,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那种好玩儿。”凌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