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一幅三米的《玫瑰》水粉画,颜色丰富,栩栩如生。
洗漱好,她躺在床上抱着毯子拨通了陈依然的电话。
“上次托你的事情怎么样?”凌俏问。
那边依旧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紧接着传来女人的喊声:“等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
凌俏把手机拿开,响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了,电话的主人应该到了洗手间,“俏俏,怎么了?”
“南洲的事情。”
“我那个朋友已经给你找到了当天路段的全部监控视频,我现在让他发给你?”
凌俏有一瞬的犹豫,她说:“他在南洲吗?过两天我会去一趟南洲。”
“嗯,他是南洲的人。”
“好。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到了跟他联系。”
“ok”
第二天,凌俏没有回东山,下午坐车去了南洲。
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五点钟到的。
约好酒店,她打车去了一个地方,月儿弯,清和园。三楼,零二号房门。她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初冬的天黑的早,加上这两天都在下绵雨,天乌沉沉的,摸索着开了灯。
白炽灯因为年久,呲呲地闪烁了好几下,室内才开始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