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例子啊?”
“就是她在考试的作文里写情书。听老班说,他对着台下的学生讲完,就有人开始顺势起哄。”
“老班就劝他们说,你们就甭想了,人家的爸爸是市长,底气和资本就是你们不能比的,而且她写情书的对象是年级第一……”
薄幸月无趣地听了会儿,起身去到洗手池。
水流从指缝中唰唰流过,后面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薄初来到另一个洗手池前,对着镜子补妆,正用口红细细描摹着唇形。
听着淙淙的水流声,两厢均是沉默着,如同酝酿着暴风雨的前兆。
终于,薄初按捺不住,率先嘲讽道:“还是你有本事啊,能让一个男人为你死心塌地这么多年。”
镜子里,几杯酒下肚,薄初的眉目间有着很深的疲色。
薄幸月照样精神焕发,你来我往地故意挑衅:“谢谢夸奖啊——”
“薄初,哦不对,我应该叫你一声单初,毕竟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连冠个薄姓,都是她不配的地步。
薄初最不可说的秘密就这么被薄幸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方兰茹跟薄耀舟的恋情被家族拆散后,方兰茹就嫁给了单德均。
没过几年,方兰茹跟单德均离婚,便一个人带着女儿四处周转奔波。
后来,薄初跟着方兰茹一起被接到薄家,那时候她才知道薄耀舟还有一个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