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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嗓音温热低哑, 能轻易搅动心头的一汪池水。
薄幸月背靠在病房的门板上,整个人跟定住一样,难以动弹。
气氛里危险的情与欲泛滥失控。
季云淮轻咬了下她的下唇, 趁虚而入, 舌尖的奶油逐渐融化。
像炎炎夏日,被热意催化的冰淇淋。
那张清冷的脸近在咫尺, 眼窝深邃, 唇上蹭到了口红,转为明晃晃的绯色。
薄幸月只能虚揽着他的背脊,感知得到病号服下硌人的骨骼。
季云淮用修长的手指捧过她的脸,满是餍足,“尝到了。”
薄幸月被吻得双眸潋滟, 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在他脸上。
他动情的时候神情很勾人, 清冷与欲念融为一体。
没有人能抵挡得住温柔的占有。
她当然不例外。
门外,盛启洲疑惑了下:“这门反锁了?怎么拧不开……”
“季队——”为了避免大声喧哗, 他声音很低地喊了一嗓子。
饶是她性子再坦荡, 此刻也想成为一只鸵鸟,最好能埋到地里去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