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色嫣红, 眼眸水润,呆愣在原地, 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季云淮突然后悔开灯了。
黑暗会限制人的想象力,她现在这副酒后的媚态更能激起人骨血里的占有欲。
高跟鞋歪倒在一侧,发丝黏腻在唇角,狼狈却也妖冶。
见她好半晌垂眸不说话,季云淮到底于心不忍, 清水般的眼眸染上几分浑浊的欲念。
连问话的嗓音都变得喑哑缱绻:“清醒了?”
清醒了吗……
她的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瞳色偏浅,无波无澜,可是跟平日里的眼神仍旧相差甚远。
他将人打横抱起,三步两步走到床沿。
被放下时,由于床垫很软,她在大床上弹了下。
薄幸月拎起自己的衣领嗅了嗅,眉间蹙着,就连醉了也要强调说:“要洗澡。”
季云淮顺势低头,耐着性子问:“不能不洗?”
她摇头拒绝:“不能……”
薄幸月原本陷在被子里,听完他这句话立刻挣扎着坐起,重复道:“要洗的,每天都要洗。”
职业习惯使然,她的一点小洁癖也适用在生活中。
季云淮大概想了下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