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薄幸月刚刚打开的根本不是通话界面。
她只是想看看那些在路上发的消息现在发出来了没有,而吕司如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后, 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这一场好戏,只不过刚刚拉开帷幕。
至于让季云淮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师兄”两个字,则是她留美期间结识的临床医学的学长。
对方家世殷实,谦逊有礼,学术造诣很高, 留学期间对她的照顾不少。
她曾跟钟灵提过几嘴,不过说的都是学习上的事儿,也不知道这姑娘上回问起来都曲解成什么了。
但薄幸月不认为自己现在还有心情去跟所谓的师兄回一个电话。
要打也得等她处理好手头的烂摊子,然后再去问对方打过来电话的用意。
“不是师兄?”
反问一出,男人眉梢眼角尽是春风化不开的凛冽。
季云淮高中时就肤色偏白,不过是病态的白,更多像是随时可能被淹没在人海里的脆弱感。
自从来到军营成长蜕变后,他没晒黑多少,只是行事愈发沉稳,眼眸漆黑又深邃。
在一众被晒成煤球的军官中,他仍匀称修长,配上橄榄绿的军装,好似万年长青的青松。
“不是。”她答得干脆。
对面的门似乎有人要拧开了。
刺|激感涌上心头,弄得两人在门外好像背德的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