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队长这么紧张的模样?!
更何况季云淮太过清冷,说他不近女色都有人信。
可明眼人都看得到,他抱起薄医生时,犹如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摔了碎了,眼里的怜惜意味是掩盖不住的。
盛启洲吼了声:“看什么?!队长现在有事,你们继续训练——”
所有人背过身,不再让她被迫接受这一场无声的注视。
季云淮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当,随之而来的是胸腔起伏的汹涌感。
薄幸月想开口,嗓子却发哑,只能顶着羞耻心,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放我下来。”
季云淮没理会她的请求,面容阴沉得更冷:“到医院再说。”
“我自己能走……”她苦着张惨白的面色,不愿意服软。
昨天才在季云淮面前耀武扬威说着试探底线,今天就高烧晕倒在他面前。
薄幸月觉得这可太失策了。
他眼神冰凉得像寒潭,只垂下一眼,沉默须臾:“能不能安分点儿?”
“……”
幸而军区离医院近,看到穿着军装的季云淮抱着薄幸月进来,院内还是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尤其是吕司如,从不可置信到一下午都在愁眉不展。
与此同时,薄幸月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