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注意到。
季云淮出去前,还拿了条椅背上的披肩,现在就穿在薄幸月身上。
怎么想的,她就怎么问了,总比被蒙在鼓里好。
想到季云淮在盛启洲面前说得是不认识,薄幸月也不服输地回答说,“没关系。”
她说得轻飘飘,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完全堵住了吕司如想继续问的机会。
“我睡了,再见。”薄幸月进去房间,跟吕司如挥了下手。
倒不是逃避,她只是觉得没必要说那么清楚。
将近晚上十点,来这地方一个星期了,薄幸月还是头一回碰到洗头洗到一半停了热水。
北疆条件有限,她只能忍着凉意用冷水把头发的泡沫冲走。
洗完后,她简直浑身凉透,狼狈得牙关打颤。
可能是这一晚的凉意太甚,翌日一早,薄幸月就察觉到喉咙发疼,人也昏昏沉沉的。
去烧了壶热水喝下感冒药,她还是强撑着去了医院,毕竟下午还得有个附近县城义诊的活动。
到医院后,几盆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生机盎然,浇完水,绿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过了几分钟,薄幸月接到军区的通知,说是要把上回的体检报告交过去。
她有气无力地应下:“好。”
忙碌了一上午,出发前薄幸月用手背探了下,额头有点烫,她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只能回来再喝退烧药了。
阳光热烈,特勤中队的呐喊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