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挣脱不开,整个人如同溺水在状态在拼命挣扎。
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
想到了医学生宣誓誓言的每一句。
想到了接见患者时他们会朝她流露出感激的笑容。
……
季云淮赶上楼时,发现薄幸月居然是“人质”,她狐狸眼里水光泛泛,游离在脆弱的边缘。
他的心脏猛然揪了下。
季云淮趁着男人不注意,果断踢掉他手里的刀,一套反手擒拿,动作干净又利落。
男人手抖得不停,匍匐在地板上发出痛苦的声音。
季云淮情绪很少外露,却在这一刻怒不可遏,他眼底猩红,一字一顿地反问:“劫持人质,算什么本事,嗯?”
男人直喘粗气,不死心一样还在叫唤:“你们都是一伙儿的,我儿子死了,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都是凶手,得给我儿子偿命……”
无论事出何因,挥刀向救人者迁怒,实在是令人唏嘘。
随后警察赶到了现场,季云淮的眼神冷若冰刃,瞳仁里压制着肃杀的戾气:“你侮辱我可以,但别侮辱我穿的这身衣服。”
从军校毕业后,他跟队去过北疆集训。
最西北的位置,黄沙滚滚,旌旗飘扬。
没有什么比那时候让他觉得穿上军装,承载的就是无限荣耀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