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驭眼尾泛红,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做、梦。”

顾泽表情狰狞了一下,他也不着急,就那样半蹲在他面前说,“我是不是做梦,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等会儿,等谢驭受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求他。

他顿了顿,又说,“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求我,求我等会儿轻一点,不然”

谢驭靠在那里,再次笑了一声,“你。”

“我劝你最好现在求我,求我回头打你打的轻一点,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顾泽好像是被激怒了,他直接伸手掠过谢驭的后颈,指尖擦过腺体,“看来你还不知道现在的形式。”

“等我标记你以后,你看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话吧。”

在他手指擦过腺体的那个瞬间,谢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脏了。

他被这只脏手碰过了。

“我看现在不清楚形式的是你。”

音乐教室的门直接从外面被一脚踹开,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倾泻在周围。

少年修长的影子映在地上,在抬头,就是他冰冷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