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驭越唱声音越小,然后渐渐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傅笙合上眼睛,手指微动,摸到了谢驭的手腕儿,他手上那道疤很深很深,就算这倒疤看起来已经跟随了谢驭很久了,但摸着它,他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当时的惨烈。

这样深的疤痕稍有偏差就会死。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想着想着,傅笙也渐渐睡了过去。

一夜清梦。

第二天清晨,谢驭轻手轻脚地起了身。

他起身的时候傅笙已经醒了。

谢驭照例摸了摸傅笙的额头,确定他没有任何异常以后才松了口气,出去了。

他出去后,躺在床上的人轻轻睁开眼睛,又合上了。

傅笙又睡了一会儿。

他这具身体已经不行了,这个阶段,他每天都精神不了几个时辰,除了睡就是起来吃药吃饭,完全没有别的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傅笙是被谢驭叫醒的。

“傅笙,起来吃药。”谢驭不耐烦地推着他,力气很大很大。

傅笙眼皮子很沉,有些睁不开。

谢驭见推没用,就把他抱起来开始摇,傅笙果然被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