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甩袖走了。
傅笙脑子嗡嗡嗡的,他坐在床上看着谢驭的背影,抬手覆上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
他不会看错的。
他没有看错。
谢驭他
就在傅笙以为谢驭第二天就会开始折磨他、给他上刑的时候,第二天还是一切如旧,依旧有大夫过来诊脉,依旧有干净的衣服和利于他身体的食物。
只是这一天
谢驭没有来。
日子好像又过了回去。
谢驭再也没有出现过,傅笙的生活过的如同复制的一般,吃药,吃饭,换干净的衣服,被人带着出去走走。
他现在身体很虚很虚,不说逃跑了,他就连走两步都费劲。
傅笙被人架着在将军府的花园中喘气,他低头看着地上新冒出头的嫩草,春天真的来了啊。
以往春天的时候,父亲都会带谢驭出去春游的,而他身体不好,就只能在家门前眼巴巴看着他们走。
傅笙目光闪了闪,喘了两口气又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侍卫又带着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