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赌气似的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直到周雨霁的那一声“到了”她才回过神,看也不看男人,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就走了。
周雨霁盯着女人的背影,无来由的烦闷,扯开了领带,正要掏出烟来抽,有电话打来,是警-察。
“周先生,我们根据嫌疑人提供的手机号码抓获了指使他的另一名嫌疑人,据另一名嫌疑人交代,他伤害祝小姐完全是自己个人意愿,没再交代别的。”
“麻烦了,我这就去一趟,”周雨霁说。
周雨霁只好收起烟,往警察局赶去。
周雨霁火速往警察局赶去。
给祝余泼硫酸这么恶毒的招数都使得出来,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不彻底揪出背后的那个人永绝后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可能天天跟在那女人身边,保护她。
周雨霁走进看守所,在警-察的指引下来到了关着嫌疑人的地方。
那人认识周雨霁,看到他来,眼神慌乱无耻安放。
而周雨霁也没错过男人眼底的任何情绪,这个人的反应说明他一定有问题,根本没对警察说实话。
这次对祝余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顶多也就拘留几天,并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可不想把所有都交代出去,自断财路。
“那就结案吧,”周雨霁对警-察说,眼底暗流涌动。
目前能做的就是不打草惊蛇。
婚房。
“小姐,祝余从周家别墅搬出来了,回了她舅舅那,好像和周总闹矛盾了,周总这几天都是一个人住在水岸阳光,”李家的人在电话里跟李依斐说着。
李依斐顿时开心了起来。
她问:“周雨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