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联德身躯微微一颤,但目光中透出一丝决绝道:“钦差大人,此人的确就是马景文,老朽没想到他被逐出马家之后竟然落草为寇,甚至还做出屠村灭庄的大案,只是此人早已和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做下的案子大人如何能强加到马家身上?”
“哈哈哈哈!”杨涟忍不住一阵大笑,恨声道:“马联德你的嘴倒是真硬,只可惜你的嘴再硬,也抵不过铁证如山!”
言罢!
杨涟看向瘫软如泥的马·三·家问道:“你是何人!做过什么事!还不快快招来!”
马·三·家腿上受了伤,又经过长途奔波,一条命早就去了半条,此时被杨涟问话,却也只能强打精神道:“小人真名叫马景文,落草之后用了化名马·三·家,陈家庄被屠一声就是小人带着手下干的!”
杨涟喝道:“你屠灭陈家庄可有人指使?”
马·三·家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和马联德,最后无奈地说道:“此事乃是马家指使……”
“住口!”马联德见马·三·家竟然要招供,立即喝道:“你这忤逆不孝之徒,自己落草为寇丢了祖宗的脸,怎么还敢攀咬本家,难道你想让整个马家跟你一起陪葬吗?”
马·三·家却冷笑了一声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给我的信已经落在官府手里了!”
马联德感觉一股逆血涌上喉头,但还是颤抖地指着马·三·家道:“你胡说八道!你已经被逐出马家十几年了,老夫怎么会给你什么信?就是有信也是你为了构陷马家伪造的!”
马·三·家看着马联德,无奈地一笑道:“你以为这么说就没事了?人家早就把咱们盯死了,什么事都摸的一清二楚,就算你再怎么抵赖,也抵不过去!”
马联德惊疑不定地转着眼珠,嘴上却喝道:“你休要胡说,我马家清清白白,怎么会跟你这种山贼匪寇为伍?”
杨涟见马联德还在嘴硬,喝道:“马联奎父子的话你说说构陷,却不知道张实这个人你可认识?”
听到“张实”这个名字,马联德身体再次猛地一颤,整个人好像被抽调精气神一样委顿下去!
良久之后,马联德抬头看向杨涟问道:“朝廷到底盯了我马家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