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春节假期还没有结束, 秦蓁和沈航已经去车间里忙了起来。
此前,秦蓁心中无数次的构思,但真的挪到机器上那就是一件万分困难的事情。
现在的光刻机是精密仪器,哪能碰水?
一个小部件不小心沾染了水都可能导致机器精度失真甚至污染,而且怎么加这一层水呢?
这是个大问题。
一个又一个的构思被否定,秦蓁嘴上都起了干皮,“你否定我倒是挺积极,要不自己提个方案?”
有些时候就是灯下黑。
贸易战的缘故秦蓁知道了光刻机,也多多少少知道了湿刻法。
这个在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为众人所知晓的名词,眼下却是再新鲜不过。
但秦蓁不清楚具体的构造,即便是系统商城里提供了众多书籍,然而只是一张模糊的照片,有什么用?
图纸,他们不止需要详细到极致的图纸,更需要工艺上的无缝衔接。
这才是最麻烦的问题。
被问住的沈航笑容略有些拘谨,“你知道的,我不是机械工程出身。”
“我知道呀,巧了不是?我也不是。”
这话让两人都笑了起来,“行了师兄,我们出去溜达一圈吧,脑子都僵化了,我觉得出去散散心很有必要。”
两个人的头脑风暴也不见得能解决问题,还是出去散散心更有用,说不定灵光一现就能解决问题呢?
“对了,你从哪弄的玻璃花,好漂亮。”
“周末出去,在街上看到的。”
秦蓁笑了起来,“我的一个同事很喜欢那玻璃花,我送给他了,师兄你不生气吧?”
“送给你的东西,你全权处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