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岑轻衣眼睛一亮,这个酒好喝!
她又咂摸了一下,好像连度数都不是很高,有一点像那种低度数的酒精饮料,还是荔枝味的。
她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无意识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下去。
岑轻衣不知道的是这种酒喝着还没什么感觉,但后劲很足,当她停下手的时候已经醉到神志不清了。
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想要从屋顶上下去,但是脚下一个没站稳,骨碌碌的顺着屋顶滚了下去。
沈千山脑子里还在想十日后攻打楼兰的事情,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还伴随着一股清甜的花香。
他神差鬼使地伸手一接,顿时抱了个满怀。
怀中人发间散发着清香,猝不及防地将他整个人都包围起来,发现自己没摔倒地上,还高兴地唤了声:“师兄!”
沈千山正准备放手,生冷地说:“下来。”
谁知岑轻衣一听却忽然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还一下字将脸埋了进去,大声喊道:“不下!我就不下!”
浓烈的酒香混合着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旁,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脖颈爬上脊柱,又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
他强行将黏在他身上的岑轻衣扒了下来,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好,皱眉道:“你喝酒了?”
岑轻衣两颊泛着红,眯着眼睛,嘻嘻笑了两声,伸手拽住他的袖子道,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小小的一段距离:“就亿点,就亿点。”
沈千山神色不善道:“喝了酒就回房睡觉,别在这里耍酒疯。”
岑轻衣哼哼唧唧道:“我没有耍酒疯,我可清醒了……师兄……师兄师兄师兄……”
她一叠声地叫着师兄,手还不老实地在沈千山身上到处扒拉,沈千山觉得身上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样,一抬手将她的两只手抓住,冷声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