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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山道:“好!”

他们回了屋,残留在岑轻衣衣服上的雪很快就被她的体温融化成了雪水,把衣服沾湿了。

岑轻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千山道:“当心,别着凉了。”

岑轻衣满不在乎地用灵力烘干了身上的衣服,道:“放心吧,沈师兄,我哪有那么娇弱?”

事实证明,?fg是不能随便立的。当人说自己一年都不会生病的时候,那这人基本上一周之内绝对逃不过擦鼻涕擦到鼻子通红的命运。

岑轻衣躺在床上侧头打了个喷嚏,拉了拉身上地被子,脸色通红。

她这是被自己毒奶到发烧了。

沈千山一遍端了药给她,一边道:“叫你贪玩。”

岑轻衣苦着脸看着药。

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闻起来就像是放了十斤黄连进去,还没喝下去就已经苦得令人啧舌。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沈千山,沈千山脸上是不容拒绝的表情。

她眼一闭,心一横,端起药来,“咕咚咕咚”地就往下灌。

喝完药,她苦得脸皱成一团,舌头都吐了出来。

下一刻她掌心一热,她低头一看,自己手上被放了一个红彤彤圆溜溜的甜果。

她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沈千山,沈千山却垂下眼睫不看她,只是说:“吃吧,你的甜果不是吃完了吗?”

她不知道沈千山是什么时候去买的这些甜果,她也只不过是之前在南州的时候提过一句自己的甜果没有了,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