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再次确认了一下,瓷白指尖轻轻抚上,按压,抬头问:“疼吗?”
姜玉盈摇摇头,“不疼。”
林辰倾换个位置继续按,“这呢?”
姜玉盈:“不疼。”
“这呢?”
“不疼。”
“这?”
“……也还好。”
脚踝四周都按了一圈,姜玉盈一直摇头说不疼,林辰倾放下她的脚,起身去客厅里找来药箱,回来时手里拿着药水和棉签。
不是第一次为她上药,但态度比以往都认真,他单膝跪地,让她把脚搭他另一只腿上,眼睑垂着,边抹边吹。
姜玉盈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垂着,怎么看怎么有种“待宰小羊羔”的既视感。
尤其是这只小羊羔还不老实,伸直的腿总是动了动去,身子也跟着扭了好几次像毛毛虫一样。
林辰倾正在埋头给她脚踝抹药,冷不丁胸口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姜玉盈冲着他嘿嘿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失误,失误。”
林辰倾见她脸上露出促狭的笑,眉眼间也隐隐生产笑意,没怼人,重新低下头,继续涂药。
狗男人温柔起来真的不是人。
姜玉盈半眯眼,抿唇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