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记忆变成了一条毒蛇,灵活度钻进她最柔软的心脏角落,啃食撕咬,注入毒液。
她不是不回容祁的消息。
她只是害怕见到他。
她没做任何解释地给了他看重的合伙人一巴掌,又没做解释地掉头跑掉。
一路打车回了小区,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任凭外面的人怎么敲门,她都没出声。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后来,门口的敲门声也没了。
即便是容祁的好脾气,也绝不会容忍自己这种神经病行为的。
男人大概都像她爸爸一样爱事业吧。
即便不爱事业,那也无法容忍到嘴的鸭子因为其他人的莫名其妙而飞掉。
郑浅扯扯嘴角,只觉得干裂得疼。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把容祁送回她身边的时候,还不忘让那个抛弃她和母亲的男人也露个脸。
给了甜枣又让她呕吐。
得到了又失去,失去前还要面临失去的痛苦。
既然这么痛,那一开始就不该给她品尝爱的滋味。